鬼魂：“你们想知道什么呢？想获得什么，就要等价交换。用那种，圆圆的、中间有洞的东西。”

陆沉：“你说的，是铜钱吗？”

鬼魂：“对，就是这个，那些外族人带来了这种东西，也带来了等价交换的道理。”

陆沉：“他们后来也进入了古城吗？”

鬼魂：“这是另一个问题了。我已经无偿送了一个回答给你们无偿送了一个回答给你们，这不符合等价交换的道理。”

我：“我明白了。请你稍等一下，我们会带着交换的筹码回来的。”

带着铜钱回到遇到女性鬼魂的地方，她仍然形单影只地坐在原地。

我：“我们回来了，给，这枚铜钱是给你的。”

女性鬼魂伸手想要接住铜钱，铜钱却穿过她透明的手心，落到了土里。她愣了愣，然后笑了起来

鬼魂：“果然，哪有什么等价交换价值的赋予者已经决定了交换的规则不会公平。”

我听得云里雾里，鬼魂重新弯下腰，这次她终于攥住了那枚铜钱，然后看向陆沉。

鬼魂：““新的语言文字、漂亮的工艺饰品，而最多的就是这种货币。他们一步步改变着我们的生活方式，就好像他们本该也是古城的一员。也许他们天生就有蛊惑人心的能力吧……””

鬼魂不再说下去了，又陷入了那种沉溺在过往时日的状态。我忽然觉得她说得对，这场交换也不公平。

一枚铜钱对我们来说价值不高，交换的记忆却是一个鬼魂现在唯一还拥有的东西。